闸门
郁奚从刚才那家餐厅撕的便签,上面写了几行字。
少喝酒。
记得吃饭。
早点睡觉。
言简意赅,充满了直男气息,就差在底下写个多喝热水。
但末尾落款画了条圆滚滚的小金鱼,一下子显得天真又傻气。
傅游年看着笑了一会儿,把便签贴到车上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,然后按了按微酸的眼眶。
郁奚病了这么久,从冬天开始,已经快要到初夏。
离医生说的半年只差不到两个月。
连郁老爷子也觉得没什么希望了,不再每天催着郁奚快点去输液,或者到医院治疗,而是随着他的心意,看他想去什么地方,想做什么事,都不拦着他。
郁奚感觉到了那种纵容,但他还是每天按时按点地去医院,一粒药也没有落下。
哪怕胃里一直反酸,长年累月服用的药物让他还有点肝疼。
傅游年给他发消息的次数也渐渐地减少,差不多每天只有早中晚才会给他发零星的几句话,不会再像前段时间那样,经常一下子给他发很多条。
这个月月底,郁奚又得去住院。
傅游年陪他去办了住院手续。
郁奚其实有点想让傅游年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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