闸门
是没法中断的痛苦。
他一个人慢慢地往病房走,看到有医生和护士脚步匆忙地进了走廊拐角的那间病房,就远远地停下脚步看了一眼。
好像是在抢救,隐约听到‘并发症’这样的字眼。
在那个病人被推去手术室时,郁奚偶然看到了他紧闭的双眼和颜色灰白的脸,口中还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溢着血。
傅游年等医生开了单子,缴费后又去买了晚饭,才回病房找郁奚。
郁奚还躺在病床上,睡得很昏沉。
傅游年发现他睡得越来越久了,医生说让他带郁奚出去稍微走走,晒一下太阳,但是他也很难等到郁奚清醒。
“先起来吃点东西,”傅游年俯身摸了摸他微热的脸颊,拉着他瘦骨伶仃的手腕,说,“待会儿再睡,不然晚上要睡不着了。”
郁奚没有听见,连眼睫都没有一点颤动。
傅游年就直接伸手把他抱起来了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然后捏了捏他的鼻尖。
郁奚这才茫然地睁开眼,没有焦距地看向他的脸,过了几分钟终于回过神来,有点迟钝地说:“嗯。”
晚上买的是鳕鱼粥和几份小菜,剩下的都是傅游年自己在家里做好带过来的,郁奚有段时间很喜欢吃那种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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