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六口
不是习友?”
陶思眠:“是啊。”
许意菱:“人家陪你上自习,你陪人家做科研有什么问题吗,”许意菱看着看着陶思眠,“诶不是,陶七七,”许意菱脸上闪过一抹兴味,“我就随口一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……”
言多必失,陶思眠咳一声,不说话了。
事实上,在陶思眠定义里,任何没有见面的陪伴都不算陪伴,充其量叫通电话。
两人打卡一样通着通着,就到了陶思眠备忘录里的军训前一天。
“你得把东西带齐,防晒啊,纸巾啊,军训十有八九出太阳,我记得我们军训那阵男生都晒得受不了。”
“还有,站队尽量站中间,四面有人的话可以挡一挡,站军姿不是人干的事。”
“中间有一天可以请假,姨妈痛得受不了啊,皮肤晒伤啊,崴脚啊……”
黎嘉洲和老奶奶没区别的碎碎念从电话里传来。
陶思眠一边把护肤水朝脸上拍一边道:“你昨天就重复过一次了,啰嗦不啰嗦。”
黎嘉洲一噎:“那我不说话了。”
陶思眠暗笑:“你说吧。”
黎嘉洲闷闷地:“我说话你说我啰嗦,我不说话你让我说。”
“你说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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