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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口

么我都怼你,”陶思眠分外诚恳道,“我就想怼怼你,没什么特别的原因。”
    陶思眠以为黎嘉洲会耍耍小性子,没想到电话那头,某人倏地笑了一下。
    “对别人不许这样。”黎嘉洲要求。
    陶思眠不懂:“这样什么?”
    黎嘉洲每次和陶思眠打电话都会在日记上写写画画,乱七八糟的颜文字涂了一大堆,他嘴上含混说“可爱”。
    心说,这样……可爱得紧啊。
    ————
    军训和爱情一样,都不以外物为转移。
    尽管求雨的同学很多,天气仍旧又热又晒。
    第一天大家热情高涨还能熬住。
    等到第二天,第一天站军姿的后劲上来了,两条小腿沉得和灌了铅一样。
    尤其到了下午,太阳把劣质的胶鞋和腰带烤出塑料味,大家脚底发烫,脸颊热红,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,脑子懵懵的,感觉自己快被热晕了,又好像快被毒晕了。
    中午回寝室的时候,陶思眠本想给老爷子通个简短的电话,没想到老爷子故弄玄虚:“你知道谁要回来吗?”
    陶思眠:“谁?”
    陶老爷子:“陶七七,许意菱……陶七七,许意菱……”
    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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