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想徐德玉，有些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“你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回去再吧，冻死人了……”吕绮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回到家，范永诚迫不及待地提起了中断的话题，“你给我参谋参谋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政研室肯定要撤了，不去厂办，你想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去分公司。你合适不？”

    “不合适。第一，以你的资历，即使去实体，也是排名最后无所事事的副职。第二，你的性格和知识结构不合适到基层。”吕绮想了想，“一直没跟你，怕你嘴上没把门的，陶总准备提拔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范永诚大喜，“怎么回事？直接升副总？”

    “你∏∏∏∏，m.≯.★呀……让我怎么你？咱厂有当正职不到半年的中干升副总的？副总师！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……那也不错呀。啥时候跟你的？你可够嘴稳的。”

    “几天前的事。我当时拒绝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傻呀？副总师一年拿多少？而且，发规部主任挂助理或者副总师是惯例了。陶总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？大概也是循例吧。所以，你的事不要跟他了，有机会也不要。实话，如果不是他来，我八成转不了正，更别副总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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