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不一定能升处级。外面闲话是免不了的，这次如果我再升一格，闲话就铺天盖地了。你呀，这一次就彻底服从组织安排吧……”

    吕绮主动到了“闲话”，范永诚刚热起来的心又凉了下去，“好吧，你的有理，你总是有理，现在有了靠山，当然更是有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闻到了醋味？范永诚，我跟你，你给我听清楚了，不管别人在背后怎么编排你老婆，不许你胡思乱想！我不好陶唐没有一同学情分在里面，但他更看重能力，看重能不能解决问题。陶总是什么人，你应该比那些连见都见不到的人清楚。要红星的领导谁是真正的君子，陶唐！”吕绮冷峻地。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瞎想吧？我怀疑你了？”范永诚讪笑道，“是，他是欣赏你的能力。我不是早就过你早该升了？”

    “得了！我要洗澡了……”吕绮结束了谈话。

    吕绮是每晚必洗澡的。温热的水流淌过身躯，吕绮心潮起伏。这种问题跟范永诚是永远不清的。因为自己清白干净，她可以把话的理直气壮。但她内心还是有些心虚的，陶唐是不是君子先搁在一旁，自己未必是守身如玉的传统良家。她多次问自己，多次设想过，假如陶唐向她伸出手，她会不会握住那双她一直愿意去握的手？答案有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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