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商没问题，情商太差。要不然当年高考也不会临阵失常了。有空多去陪他聊聊天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没问题。听他的意思，他不准备写书了。”韩瑞林拿起看上去很鲜亮的苹果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不写书，以什么为生呢？”陶唐似乎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你老孙情商低，的对。当初他真不该负气辞职的！”

    “谁也买不到后悔药。也不能辞职就不对……老孙的笔杆子还是很来得的，他写的那部书我看了，有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背景据很复杂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谈这个了。老韩，你找我是不是要谈工作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一直想动一动，我觉得在法律办发挥不了作用……听机构准备大调整，我建议把法律办撤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撤掉法律办？”陶唐可没这个打算。

    “连政研室都不要了，比起政研室，法律办更是鸡肋。”

    “政研室是参照集团的机构设置的，但法律办不是。你知道更是目前的负债是多少吗？除了国有金融机构外的债务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不上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法律办今年承办了多少件案子？我指的是经济纠纷。”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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