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 国家与个人的代价
被英国大地主们出口到英格兰和其他欧洲国家。一个连自己人都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还要饿死人的地方,却在几百年时间里一直是欧洲食品的主要输出地之一。也不知道这种历史到底讽刺了谁。
大部分在大饥荒中流落外地的爱尔兰难民都移民到了美国,又成为了美国近代工业革命与国家改革的炮灰:在南北战争中,以十万计的爱尔兰青年加入北方军队,希望用自己的无畏和牺牲谋求社会地位与生活的改善;在美国铁路修建的大运动中,无数的爱尔兰劳工累死在铁路工地沿途,其数量几乎可以和若干年后同样有名的凄惨华工相提并论。
后世的《美国种族简史》里,就有着让人匪夷所思的公开记录:北美黑奴的平均生活水平超过爱尔兰农民;在美国南方,最危险最有害的工作通常雇用爱尔兰人来干。
著名的美国民权作家索洛曾在书中写道:“每一根美国枕木之下,都埋藏着一具爱尔兰人的尸首。”而这句话,则在现代中国中学语文教科书的《包身工》篇章中被引用。
21世纪,爱尔兰共和国人口不过400多万,但分布在全世界的爱尔兰移民后裔却超过8000万,族裔扩散比例达到1:20,这个惊人的族裔流动扩散性远远超过被人津津乐道的全球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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