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成果泄露。
    这都是后话了。
    还是要看接下来的表现才行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昏暗的KTV包厢里。
    方世文左拥右抱，正喝着酒。
    门外走进来两人。
    两人来到方世文面前，低着脑袋说道：“老大，我们没能潜入「温馨」餐厅做工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方世文立即瞪起了眼。
    “「温馨」餐厅招工太严格，我俩身上有纹身，而且还抽烟，他们说我们不合格。”两名小弟这样解释道。
    “那就找几个身上没有纹身的，也不抽烟的过去应聘不就得了。”方世文沉着一张脸，他也没想到「温馨」餐厅招工这么严格，不要纹身也就罢了，抽烟竟然也不行。
    这年头，谁不抽烟。
    不抽烟的还是男人吗？
    “我们的人就没有不纹身不抽烟的……”一名小弟弱弱地说道。
    “那就花钱雇佣几个合适的，让他进去「温馨」餐厅做卧底。”方世文真是服了自己这些小弟的脑子了，一点都不会变通，以后怎么干大事。
    “这个我们也试过了，但是应聘需要考核，我们找的人都没有通过考核。”小弟解释道。
    “死蠢，你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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