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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“易学”评论》(二十一)

、地、风、火、雷、泽、水、山)来比类卜筮人事吉凶。而思想家们也是用类象来论说事理,正是《大象》文里讲的“君子以类族辩物”的时代背景。
    《大象》文里的言辞前的取象之说(及提及的八种物象),只是点出《周易》里的每篇名称后,而做出一凡经典论述,应是对《周易》每篇的总结与发挥,而并不是从“象”中引申出的道理。
    先儒家的“君子论”成为整个后儒家(战国时期)所继承的典范。而这《大象》文里的君子之论,并不难理解,是通俗易懂。一些还已然成为今天脍灸人口的语言,如“自强不息”、“厚德载物”、“非礼弗履”、“恐惧修身”、“有过则改”等。
    那六十四条《大象》文都可以称上是富于哲理的经典句子,确确实实是儒家的道德政治文章。但“君子论”并不是首创于《大象》文,其鼻祖是《周易》一书。我们不仿把《周易》一书里的“君子论”抄录如下:
    《乾》:君子终日乾乾,夕惕,若历,无咎。
    《坤》:君子有攸往,先迷后得主。
    《屯》:君子几不舍,往吝。
    《小畜》:月几望,君子征凶。
    《否》:否之匪人,不利君子贞,大往小来。
    《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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