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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“易学”评论》(六十三)

同,不容逾越。
    两宋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北宋程颐,被后世称为理学派易学,即以“理”解《易》,使《易》从占卜之术中解放出来。事实上,程颐也不是纯义理解《周易》者,只是很少用象数,而多是从《周易》里的文辞着手阐释其义理。但程颐的义理释《易》最终并没有使《周易》从占卜之术中解放出来。南宋的朱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不但不因程颐的义理释《周易》而使《周易》从占卜之术中解放出来,而且使《周易》完全变成了占筮之注释。后封建社会至今天的“易学”并没有走出象数易学,程颐也一样。
    我们看程颐的《伊川易传》,注释《周易》已然不离“象数”,不外是从卦画、阴阳、爻位,刚柔,卦体等去解释《周易》里的文辞,以阐发出一番封建道德政治观来,当然也不凡从《周易》里直接借字发挥出新的说教来。
    这被后世称为代表义理派最高成就的程颐,是不可能摆脱“象数”解《易》的传统,在《周易》学术注释发展史上,并没什么纯义理派的出现。只有一种“象数”解《易》之法,全因是误传下来的卦爻式《周易》文本所致。
    先秦的“易学”与后来的王弼、程颐已然是象数义理释《易》者,与后汉的所谓象数派释《易》没有本质的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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